2018年5月29日 星期二

椰棗——中東的沙漠麪包

椰棗,英文名為Dates,是伊斯蘭的齋戒月(Ramadan)的神聖食物。阿拉伯文班的同學信奉伊斯蘭教,在齋戒月送我們班同學每人一盒新鮮的大椰棗。
同學送的椰棗來自英國一慈善團體The Date Project,這椰棗產自約旦河谷,品種名為Medjool dates,中文譯名疑似是帝王椰棗,由敘利亞的流浪人民採摘。中東衝突話題敏感,故此他們強調採摘的地區不涉及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爭議地區。
向來喜歡吃棗,但卻從未吃過那般甘甜可口的椰棗,它的外皮軟綿綿的,兩隻姆指的大小,肉質飽滿,咬下去全都是果肉,果核很小,旁邊都是透明啡色的果糖,軟糯濕潤。吃到最後,有點甜得膩人了,於是你得喝口水,但這甜完全是天然的,也不擔心。此物簡直是造物主的傑作,據說這就是亞當與夏娃偷吃的「禁果」,說來也難怪他們。
在齋戒月期間,守戒者從日出後便不得進食,要等到太陽下山了,才可以開齋,而開齋要以一顆椰棗,水或牛奶展開,餐後又以椰棗結束。與杜拜同學在齋戒月期間約吃晚飯,也看見他們隨身帶備幾顆椰棗。英國夏天日照時間長,凌晨五時至晚上九時左右,他們就這樣長時間的不吃不喝,晚上的飯菜上了,他們仍會看著錶等到正式可以吃晚飯的時間。椰棗含有豐富的葡萄糖、果糖、蔗糖、纖維、鉀和維生素A,故此可以迅速增加人體的血糖水平,讓身體的營養回復平穩,故此又稱為「中東的沙漠麪包」。
棗抗旱,需水不多,適合在乾旱的土壤生長,但不易儲存。在不產棗的香港,最常吃的風乾了的紅棗與蜜棗,而在飄洋過海前,母親把塞了許多紅棗與蜜棗給我,要我用它們來調理身體。
依古人的智慧,女人在經期後必需以紅棗熬湯,加點桂圓,煮到棗爛、桂圓綿時,轉小火,加一兩隻雞蛋,讓熱湯慢慢把蛋燉熟。每每飲完此湯,都覺得血氣很快就補回來。蜜棗好像是百搭的,煲什麼湯也加一兩顆,使湯帶點甜味。

2018年2月27日 星期二

賽車女郎


準皇妃Meghan Merkle曾當過「數字女郎」(來源:Daily Mail)

「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人愈大,愈對此說話有深切體會。的確:廿四歲前,標準的身形還可說是吃老本;廿四歲後,身陳代謝減慢,得好好經營:健康飲食、適量運動,缺一不可。

近期,F1方程式賽車宣布在下個賽季不在聘用賽車女郎,說是「不符合世界潮流」。何謂世界潮流?簡單來說,消費社會不再以男性主導了,故此女人的意見一一要尊重。做生意而已——犧牲一小撮人的利益,換取大部分人的好感。不過,參與賽車的,由駕駛者到觀眾,大多是男人,不知F1最後會不會得罪他們呢?

賽車女郎的身材,是眾多模特兒身材要求中最嚴格的:要高,要四肢修長,最好玲瓏浮突。雖然許多人都批評賽車女郎為「花瓶」,但是許多女郎都對賽車有深度的知識,亦是她們獲得工作時的條件。根據前賽車女郎Michelle Westby 所說,大多數賽車女郎都是大學生,或是有一份全職工作,而她甚至會駕駛賽車。

「花瓶」不一定沒腦,但樣子平庸的,也未必有腦。此為大部女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實,只是世間大部分人都是平庸的,當然向「世界潮流」靠攏,做人舒服一點好,也對自己有利益。男人們為了保持形象,當然也不會發起什麼運動去抗爭。

只是苦了賽車女郎,那麼辛苦練身材,那麼辛苦學習賽車知識,難怪她們齊心反對,要爭取工作權益。現今社會流行「男女之爭」,只怕將愈來愈矯枉過正。

想起準皇妃Meghan Merkle,她於美國戲劇與國際關係畢業後的十年,在娛樂圈浮浮沈沈,期間也做過數字女郎(如上圖)賺取外快,最後,讓她成名的,先是在三十歲時才接到的好角色Rachel Zane,然後才是哈利王子的未婚妻。數字女郎,不過是她人生其中一頁,也是一種正當謀生途徑,繼續追求演藝夢想。

這些正當謀生途徑,是讓美女其中一種發光發亮的平台。失去這類平台,這班社會勞動力(Labour Force)大概變為富豪身邊的秘書吧。

2018年1月8日 星期一

旅行的目的



2017的最後一星期,在慕尼黑和國王湖 (Schönau am Königssee)渡過。

乘住在國王十字與羅素廣場之交間的便利,決定此行坐火車,由St Pancras火車站出發,坐歐洲之星到比利時轉車,然後轉德國火車直到慕尼黑。雖火車旅程共花十二小時,但既可減少碳排放,亦可減少拖著行李從機場到市區等麻煩,更可欣賞沿途風光,可謂一舉數得。

慕尼黑主要是與好友C與H聚舊。C說Cool people have never changed,甚有道理。沒有見H六年,她回到家鄉柬埔寨打理幾年家族生意,然後又來了德國讀電腦科技。雖然小鎮使住慣大城市的她水土不服,尤其以德國人的邏輯最讓她摸不著頭腦,但學習新事情畢竟是可喜的。

又說,從前留學時不明白德國人的邏輯,視之為文化衝擊;現在也沒有弄懂德國人的邏輯,但覺他們間中發神經。

但旅者如我,樂於配合。至少他們的火車不錯。

火車旅途最愛的一程,是從慕尼黑往國王湖的BLB (Berchtesgadener Land Bahn),坐上去沒幾分鐘,就已看見浩瀚的雪景,才發現原來此程車廂的窗子特別大。它穿過不少村落與樹林,減少了就在國王湖只住了兩天的走馬看花的遺憾。

想起來,其實大陸的火車也好,只是人多雜亂,忙於觀察與防備,少了一份靜謐。此程看書的意志堅定,翻了百多頁英文小說,算是沒把時間浪費掉。

每次旅行,都不禁思考究竟旅行的目的是什麼。想起旅行帶給我在文字創作上的衝擊與突破,至今那塊海綿卻是沾滿水,扭不出那些多愁善感來。

然後這才發現從前的我,也不過只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想起大學時於AM730供旅遊稿,每篇千五字,賺取外快。三五年後,KOL應笑我:「做乜搞咁多嘢」。

世界變化,一日千里;個人修行,難求精進。

2018年的第一星期,重新出發,但願能規律的完成一件件小事,成為一個Consistent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