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8日 星期五

Poet


德國柏林最老的洪堡大學, 仿如一座如世隔絕的舊城堡。門外, 大學生們正在烈日下兜售書本, 人來人往, 連空氣都渴望這一種青春獨有的騷動, 熱血沸騰的騷動。

我們穿過人群, 踏入陽光照不到的禮堂, 馬克思的提字刻了在正中央, 叫人改變世界。我們沿著樓梯上去, 又看見另一排諾貝爾得獎者的刻字牌坊, 黑底金字, 非常莊嚴, 非常震撼。

我們沒有瑄嘩, 什至沒有討論, 專心的讀完, 我們很覺醒, 我們很喜悅。

於是, 我想起了那天的氣氛, 想起了你。如今你在做什麼呢?

我常常說, 你根本是一位年輕的詩人, 要不然, 如何解釋你的陰沉, 嚴肅與煞有介事? 你什至為了一段不確定的戀情, 沒等到女孩赴約的承諾, 就草草收拾細軟, 由家鄉飛到來萬里遠的亞洲小城-- 除了紈褲子弟和詩人, 我想像不到誰能使到。但是, 你如斯魯莽, 又如斯勇敢, 你是一個會被愛驅動的靈魂, 故此, 你一定是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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