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5日 星期六

戀火浮生 (Twice Born)



不知道如何書寫這套電影。在這之前剛看了奧斯卡最佳劇本電影《觸不到的她》與最佳外這語片《羅馬浮世繪》,但在我,這套電影爆發出來的感染力濃烈多了。《觸不到的她》是一部預言電影,《羅馬浮世繪》就像訴說人生的一部散文,而電影的背景設定在90年代初的波斯尼亞戰爭,實在的歷史,屬於薩拉熱窩的歷史,這個悽美的波斯尼亞與黑爾哥維納首都。

即使沒有熟讀歷史,聽到薩拉熱窩,你也會聯想到一末男女熱情如火的泥黃色眾生相,而電影中的意大利女郎Gemma和美國攝影師Diego的愛情,完全抓到了這城給人的印象,他們一見鍾情,彷彿為此段愛情而生,不願分離。

“Love only come once. It moves like the sea, but it's always the same" ,但這只是電影的前半部。

薩拉熱窩的魅力,在染了紅髮的薩拉熱窩女郎Aska出現後,才爆發出來。Aska美麗性感,而且單純的愛著音樂,年輕的她,無意組織家庭,為自己而活。可是當Gemma問Diego: 
 “Do you love her?” 時,Diego答“how can I not love her?”,我那時為Gemma聽得心碎了。

Gemma當時不知道,Diego的love,不是背叛,他是內疚,是憐惜。他為Aska畫上玫瑰紋身的那刻,對她說玫瑰代表重新開始,儘管這城市已經支離破碎。

Aska問美國人Diego:“Where were you hiding?” 其實何嘗不是問當時的國際社會。

回家學習波斯尼亞戰爭,與一二戰一樣,幾百萬生命,被幾個人的所謂政治理想而左右,是現代死傷最慘重的戰爭。最讓人慣怒的,是當時的國際社會坐視不理、United Nation的無能。看到Srebrenica massacre事件,種族滅絕竟可以在United Nation的 “安全區域”內發生,而美軍當時送到薩拉熱窩的乾糧,竟是60年代用剩的餅乾...代薩拉熱窩人是可憐的。

但是,他們不可悲,他們是浪漫的,他們勇敢追求自己理想、他們敢去愛、他們玩音樂、他們寫詩,他們生而為生,死而為死,他們追尋自由,他們懂得感恩。薩拉熱窩的人文風情,為世人之嚮往。

我想起顧城的《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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