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柏林最老的洪堡大學, 仿如一座如世隔絕的舊城堡。門外, 大學生們正在烈日下兜售書本, 人來人往, 連空氣都渴望這一種青春獨有的騷動, 熱血沸騰的騷動。
我們穿過人群, 踏入陽光照不到的禮堂, 馬克思的提字刻了在正中央, 叫人改變世界。我們沿著樓梯上去, 又看見另一排諾貝爾得獎者的刻字牌坊, 黑底金字, 非常莊嚴, 非常震撼。
我們沒有瑄嘩, 什至沒有討論, 專心的讀完, 我們很覺醒, 我們很喜悅。
於是, 我想起了那天的氣氛, 想起了你。如今你在做什麼呢?
我常常說, 你根本是一位年輕的詩人, 要不然, 如何解釋你的陰沉, 嚴肅與煞有介事? 你什至為了一段不確定的戀情, 沒等到女孩赴約的承諾, 就草草收拾細軟, 由家鄉飛到來萬里遠的亞洲小城-- 除了紈褲子弟和詩人, 我想像不到誰能使到。但是, 你如斯魯莽, 又如斯勇敢, 你是一個會被愛驅動的靈魂, 故此, 你一定是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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